当然蓄意杀害的就是自己,到那个时候就直接警察局见,就比谁能狠的过谁,反正对自己没有什么危害,就看她是舍不舍得自己的命了。

沈途觉得可行,她这样人,还真的会怕,因为毕竟手里握着那么多钱,好日子还没过够,怎么会想死或者被关起来。

沈练也突然想到一个细节。

“不是说你亲爹的老师已经在翻案了吗?如果真的成功,她就要被请过去审问了,毕竟前面诬告,后面就出国,这里面有问题,还有谁仿写的东西。”

这都是需要查的。

那个女人被绊住了脚步,还真的不一定能敢过来,说不定早早的就滚回到国外,毕竟她现在是外国国籍。

“虽然二十年前的事情不一定会查的出来,但是只要能让她害怕,离开就是好的。”

这么多年过去,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很多事情说都说不清楚。

四个人在一起说两个多小时的话,沈余是心彻底的打开,人也是释怀了很多。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安样接到了三婶寄过来的信,说是安国树居然考上了本省的大学,是村里唯一的也是第一个大学生,她高兴地放了好几挂鞭炮,公社里的领导都过来慰问,还发补助的钱。

她最近可是风光了很多。

安样也为她高兴,赶紧就写了回信寄回去。

这几天过的都很是平静。

大年初六。

沈途都要收拾东西回村里一次了,初八走。

“唉,我还以为沈余亲娘能来呢,还做了几页纸的作战计划,结果人都没见着。”

沈练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