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样把人送到门口,又回来和面。
“我看你刚刚挺高兴的啊。”
沈途眼睛都亮了。
“娘,我小时候就听陈柏哥说,首都的烤鸭最好吃,我这不是没见过啥世面,想吃。”
安样就知道他的目的就不会那么单纯,也不知道吃对他怎么那么重要。
“行,一会中午就拆开吃了。”
但她觉得这烤鸭还是要现烤现吃的最好吃。
“明个咱们在家里也做烤鸭,弄点碳,用那个烤饼干的来烤。”
家里现成的鸭子,这几年的是没缺鸡鸭吃的,少了就是孵新的小鸭子,也算的上是自给自足了。
沈途还没吃过家里做的,娘的手艺又好,肯定更好吃。
“娘,我有没有跟您说过一句话?”
安样把面和好,放到盆子里,盖上布醒着。
“啥话?”
沈途笑了起来。
“您是天下最好的娘。”
安样时至今日已经不信沈途的那张嘴,特别是在有好吃的东西时候,更是当不得真。
“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