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经常带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啥脾气,不过也兴许是上学了,外加上有沈练管着,都挺听话的,放学就写作业,吃饭,出去玩会按时回家,不过就老念叨你们俩,特别是沈途,那个小嘴一天能问八百遍,嘴里是三句话不离你。”
安样听着赶紧点头。
“听婶子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可算是没白养。”
陈婶听着就知道她开玩笑。
“你啊,对了,你们的事咋样?那个曲教授还好不?”
她知道的也不怎么清楚,就听说是帝都的那个教授病了。
安样抿抿嘴。
“走了,我跟沈阁参加完葬礼回来的。”
陈婶心里咯噔一下。
“我就说,你们咋慌慌忙忙的就去,唉。”
安样觉得曲教授走的时候是没有任何遗憾的,这就很好了。
“说起来,我跟沈阁正说要晚上去给您道谢呢,这家里收拾的还这么好。”
陈婶瞪了一眼安样。
“你这就见外了,跟婶子说啥谢不谢的,咱们这一家人。”
又说了一会话,陈婶也知道他们都累,站起来也就走了。
沈阁洗澡就更快,收拾完,把脏衣服放到大盆里先泡着。
沈期是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