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吃肉。
沈途跑到放着肉的案板上,哇了一声。
“娘,这些肉要一顿饭吃掉吗?这是过年了吗?”
安样在堂屋里的柜子里找出来一瓶碘酒。
“没有过年,但是也可以吃这么好的。”
回答完沈途的问题,又喊了一声沈练。
“你过来,我给你涂药。”
沈练立刻就乖乖的跑到安样的身边了。
安样看着他额头上的伤。
“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带着弟弟去,如果今天没有小路帮你做证人,那我们就没有证据了,你说是不是?”
沈练其实不疼,他从小到大因为太皮实,受过更严重的伤,但这么好的给自己上药的,也只有她了。
“可是,可是我觉得她做的不对,为什么不可以?”
安样把他额头上给涂好。
“因为你太小了,这样的事情可以告诉我,我来保护你们。”
沈练在军区长大,脑子里都是大男子汉的想法。
怎么可能让别人保护自己。
可是话到嘴边,又给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