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将军……”司马宗起身去扶柳青州。
柳青州跪地不动,语气坚定:“圣上若是不许,微臣长跪不起。”
“罢了,朕,这便赐下密旨。”
“圣上稍等。”
柳青州一溜地起来,去了书房里拿来纸笔墨,站那里给司马宗磨墨,待司马宗写下密旨,签下司马宗之名,再盖了私章,这才小心翼翼的收好去了书房。
“夫人,经商之道我不懂,你与圣上商量即可。”
“圣上,刚刚可是将臣姐夫君吓的不轻。”
“皇姐,朕也是无计可施啊,如今银库空虚,各地王侯拥兵自重,朕这个国君,一无银子二无兵马,无计可施啊。”
“圣上,与东安侯做生意,便能赚来国富?便能充盈银库?”
“东安侯,不简单啊,这般人物,能成为朋友,为何不争取?”
“圣上是想东安侯一心忠于南朝?”
“若是不愿效忠与朕,也是不能反朕?”
司马菱沉思片刻,起身往书房走去:“还请圣上稍等片刻。”
“夫人,可是要拿此诗画?”
柳青州拿了两卷卷轴走出书房,摊开一卷在石桌之上。
司马宗俯首细看。
“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
此诗,可是柳将军所作?”
柳青州连忙摆手:“非微臣所作,微臣胸中那点笔墨,岂能作出这般视死如归之作?”
“圣上,此诗,正是东安侯南北牧所作。”司马菱说道。
“东安侯?”
司马宗不由的再次默念,揣测道:“东安侯此诗,表面上描写的,是本朝迁都金陵之前与前赵之间的战事,其实,应是借诗缅怀他父亲南将军,字里行间,对南将军战死沙场之事,甚是不满啊。”
“圣上,微臣斗胆进言。”柳青州说道。
“柳将军,但说无妨。”
“圣上,若图东安侯效忠南朝,南将军之死,却是要有个说法的。”
“此事,朕也有想过,奈何北府兵如今是铁板一块,他们不说,朕,也是无可奈何。”
“圣上,真是铁板一块,还是被某些将领拿来当铁板应付圣上,圣上明察。”
司马宗再次拎了桌上九州醉独饮,良久,叹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朕之跟班,也该出去独自闯闯了。”
说完,司马宗拎了桌上所剩不多之九州醉往外走,司马凌笑道:“圣上,稍等。”
一会,背了一个大竹筐出来,筐里,皆是九州醉。
“洪古,进来背上竹筐,回宫。”
“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