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公子……”
司晨和江文通同时 看向南北牧,南北牧起身便往村口方向跑,“还愣着作甚,快。”
郡主还能那般吼,肯定是不曾摔着,怕的是灰浆土里的石灰万一还有未曾烧熟的,烧坏了郡主,那可是大事。
还好,
南北牧跑过那些成片水田,拐一个弯,便看到黑塔和铁九已然帮着郡主把战马牵出浆土。
郡主站在一旁,腿脚处并无沾染灰浆土,提到嗓子眼的那口气终是放下,转身便跑。
郡主眼尖,已然看到南北牧几人,拔出剑来追的飞快。
“南北牧,给我站住,伤了我的战马,一声不吭便跑?”
“郡主,这可怪不了我,路上横搁着那般大一根木头,你却是硬要往前冲……”
“你还有理了是不?给我站住,否则,等我抓到你,手中剑绝不饶你。”
南北牧还真就站住了,转身直面郡主,郡主一个收势不住,差点和他撞一个满怀。
“郡主,真不能怪我,那路上铺的灰浆土,是学生文通想出来的主意,要打要杀,郡主要找他啊。”
“江文通?”
郡主回首去看江文通,“是你这个憨货修的这破路?”
“郡主,我……”
郡主扬了手中长剑要往江文通那边走,走出几步又放下,长剑入鞘,说道:“算了,谁让你是憨货,我跟一个憨货较的哪门子劲?”
复又回身看南北牧,“南公子,可有吃的?”
至于九州醉,郡主不用问,也知道南北牧少不了她。
“有,郡主,你和公子先去院里吃着,司晨再去给郡主爆炒一个临江嗦螺。”
司晨抢先回答,匆匆往伙房走,郡主随同南北牧一道走向他的破院子,赞叹道:“南公子,你那义妹不错,不如让给我教她从商?”
“你教?不如我来。”
郡主也是随口这么一说,并未着真,回头看到江文通没有跟过来,跑去看着黑塔等人填补刚刚被战马弄乱的灰浆土,嫣然一笑,骂了一句:“还真是个憨货。”
南北牧看着一身戎装的郡主满头满脑全是汗,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
“郡主,你这般打扮,骑着战马赶来,可是担心我上了司马道那厮的当?”
“早知道你南公子如此聪慧,何必这般急着赶过来,这肚子,可真是饿。若不是仗剑牵了战马给我途中换马,那马,可是真要累死的。”
“仗剑也有来?人呢?”
南北牧回头四处张望,郡主已然大步走入院里。
“南公子,不用找了,仗剑不想现身,我都找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