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夫人给慕念瑾举办及笄礼本是荣幸的事,然而,魏国公夫人请了不少人,偏偏把慕家人拦在府门外,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这件事像插了翅膀一样,不出半天就传播了整个京城世家,这不,这些人看他的笑话来了。
“慕大人若是手头拮据,和老夫说一声便是,老夫怎么也要拿出些银子让你给自己的女儿办及笄礼。”
“慕大人虽然有两个女儿,可亲生女儿就那么一个,慕大人可是嫌弃自己的女儿太多了?”
“听说你那养女在魏国公府门口晕倒了,慕大人,可得让你那养女快点去看病,不然,外人还以为魏国公府怎么欺负你们了呢!”
“最近京城都是好天气,没有下一滴雨,慕大人又没有淋雨,又没有下河,只是那脑子,怎么不太灵光了?像是进了不少水!”
……
诸如此类的话,慕连山听了一耳朵又一耳朵,他不知丢了多少次的脸了。
在外面丢了脸,回来又听到了慕家那几个人在争吵,慕连山黑着一张脸,“张氏,念念是因为你不给她办及笄礼才离开慕家的,你尽快把念念劝回来,不然你回你娘家住去!”
“还有你!”慕连山脸色阴沉,盯着慕念瑜,厉声道:“慕家正经的小姐只有念念一个,有些话不是你能说的。”
慕连山是一家之主,他发话了,那些下人也是个捧高踩低的,往日二小姐长二小姐短的那些下人,现在远远见了慕念瑜就要避开她。
望着那些下人慌忙远去的背影,慕念瑜紧紧掐着手心,很不是滋味。
她突然想起那天江寒恕说的话,鱼目是成不了珍珠的,这句话再真不过啊!
在魏国公府的日子很是舒适,江氏外出做客会带上她,平时江氏也不拘着慕念瑾待在府里。
趁着这段时间身子还不错,慕念瑾去看了好几家铺子。
这天,她从外面回到魏国公府,恰好见到了江寒恕。
她高兴地走过去,“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