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感觉到手指上的冰凉,低头便看见许肆给她的无名指戴上了一枚素圈戒指。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不知何时变成跪坐的人就俯身吻了过来,急切,又莽撞,像是在确认什么。
喻温就不说话了,轻轻抚着许肆后颈,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安抚。
急躁的吻慢慢平和下来,从唇角辗转到肩头,灯光铺散,映出一片柔润的肤。
交握的手指抓皱了床单,喻温有些慌,抬起被汗浸湿的脸,许肆就又吻下来,这回变成她被安抚。
等到她放松下来,许肆才轻轻托起她的腰,被子从裸露的肌肤滑下,转瞬烙上一层湿润滚烫。
迷蒙之间,喻温似乎听到许肆在呢喃她的名字,她晕乎得厉害,只是抓了下他胳膊作回答。
许肆却也因此安心下来。
床头那盏灯开了半夜,直到日光熹微时才落了幕,湿润的潮气被晨风一卷,散了干净。
——
许肆早上出了门,喻温以为他是有工作要忙,也没有多问。
他坐了早班机,去了他本以为再也不会来的地方。
福利院修缮得很好,远不是他儿时那么破旧的模样了,那些在这里生活的孩子笑容灿烂,仿佛不懂得烦恼一般。
许肆站在楼下看着,有几个小孩子好奇地看他,可能是认生,也没靠近。
他上次跟喻温一起来过,虽然他不够讨小孩子喜欢,可喻温不一样,托喻温的福,有几个小孩子还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