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对喻温没有一点好处,还会吓到她,世界观这种东西破碎再重组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儿,如果能瞒,许肆不介意做一辈子人。
他到底不是猫,只是个异于常人的怪物,装一辈子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龚喜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把话说出来。
他其实没有什么立场劝许肆,毕竟换做是他,他也不会把这件事坦白出去的。
在这种事上,他和许肆一样,一点风险都不敢冒。
所以龚喜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肩膀。
“你看着办吧。”
秘密这个东西,留不了多久。
两人在书房里说话,把客厅留给两个女孩,季姝哭累了,一时半会儿还平复不下来,声音哽咽。
“你头怎么了?”
喻温抬手摸摸纱布边缘:“不小心摔了。”
季姝又有点想哭:“我就说不能让你去乡下,你看看你瘦的,本来就没什么肉,又吃了那么多苦,”
喻温小声说:“我在乡下过得挺好的,孩子们都很乖。”
对她而言,越是简单的社会环境,就越适合她。
季姝也知道这一点,可她就是心疼。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喻温点头:“太久没回来了,我想先让阿姨去家里打扫一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