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喜连忙说:“没什么大事,已经出院了,我刚从他那里回来,就是可能有点发烧。”
他小心地问:“你在回来了?”
喻温声音艰涩:“嗯,我去看看他。”
没亲眼见到人,她不敢信龚喜的话,万一是骗她的呢。
挂了电话,龚喜看着手机喃喃自语。
“我不会是弄巧成拙了吧?”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许肆刚睡醒一觉,他觉得身体很沉,估摸着是真的有点发烧,便把医药箱拿出来了,扒拉着合适的药。
门铃响了很久,他才略有些不耐烦地站起来,猜不到这时候还有谁会来找他。
都大半夜了,龚喜又回来干嘛?
他蹙着眉,有点烦躁地把门打开。
“你又——”
后面的话全都哑在嗓子里,太久没见面,他几乎有些恍惚,以为是在梦里。
风尘仆仆赶来的女孩站在门口,脸颊被冷风刮得泛红,眼睛也红,头上甚至还贴着纱布,怎么看怎么可怜。
他们几乎是同时出声。
“你怎么受伤了?”
“你的伤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