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转着腕上的手表,听到这个名字后眉眼冷了冷。
“不得罪他,怕是有人早就想办法把我弄到他床上去了。”
听了一耳朵的化妆师默默抱紧自己的化妆包。
华商老总那点恶心人的癖好在圈子里不算个秘密,但人家有资本,大家就算再嫌恶,该奉承的也得奉承,只有许肆不,他第一次见那老总,一杯红酒直接泼到老男人脑袋上了。
这事没被捅出来,但大家都知道,从此之后许肆就经常被这老总使绊子。
喻温不知道这些事情,但从许肆这句话里也能猜到些什么,略微担忧地皱了下眉。
龚喜叹气:“所以只是让你收敛点嘛,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变态,那几个制片人虽然功利点,但跟咱们又没仇。”
他不多说了,只是重复嘱咐。
“采访别胡乱说话。”
记者也不是傻的,多少知道点许肆的性格,有时候会故意提一些刁钻而别有意味的问题,想从许肆嘴里套话。
毕竟别人话里十分假,许肆话里只有五分,留出来的余地足够他们做文章了。
许肆挂了电话,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尖儿始终蹙着,原本就白的皮肤在冷光下显得近乎病态。
他抿着唇,声音哑哑的。
“想吃糖。”
因为换了衣服,他兜里没有糖。
喻温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几颗糖都塞给他。
她并不嗜甜,现在倒是能随时拿出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