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不让我喝,”
他说这话时一点埋怨都不带,反而轻扬着尾音,让人莫名听出几分炫耀和得意来。
“……”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杜泽生瞅他一眼,第一次见被管着还这么高兴的。
他拿了那杯酒,不客气地占为已有。
“你可真听喻温的话啊。”
他意味深长地拖长语调:“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听话,也不知道这个喻温是什么来头。”
许肆抬高一点帽檐,似乎是觉得他这话说得奇怪,轻轻蹙了下眉。
“她是我朋友。”
杜泽生笑起来,杯里的酒液轻轻荡着。
“你真把她当朋友?”
不等许肆回答,他又改了措辞。
“你真的只把她当朋友?”
许肆愣了下,听出了这话的不对劲儿。
他皱眉:“你什么意思?”
杜泽生笑着看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