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把这桌子换掉的。
桌子太矮,喻温趴在地板上才能隐约看见一点雪色。
她软着嗓音,企图把猫咪哄出来。
“崽崽?崽崽你别不理我呀,”
“我知道错了,要不你出来挠我一爪子?”
顶着一头乱糟糟毛毛的猫咪盯着墙面,小小的背影沧桑无比,它郁闷地直叹气,脑袋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孩柔软唇瓣的触感。
真是、真是太不矜持了!
女孩还在不停地喊它,各种诱人条件都开出来了。
猫咪不为所动,两只爪爪沧桑地抱住脑袋,沧桑地思考人生。
怎么就被亲了个彻底呢。
他守身如玉二十多年,怎么就在她这里栽了跟头。
在猫咪思考人生的这段时间,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猫咪歪头瞅了眼外面,发现客厅空荡荡的。
这就不哄了???
猫咪耷拉着脑袋,小爪子试探着往外伸出去了一点。
它躲在这么狭小的角落也不舒服,脑袋都抬不起来,犹豫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