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老婆敷了一会儿冰袋,看有好转的迹象,就又起身去拿了另一个冰袋给女儿。
总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温馨融洽。
莫名其妙就被排除在外,好像没有人在意,没有人搭理的墨景言:“……”
虽然这一家三口,明显是有共同的小秘密了,而且不打算告诉他,但是看乔母和乔夕梦都哭得那么厉害,而且两人现在又很亲密的样子,墨景言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大概。
现在的问题,是乔董能去哄他老婆,为什么他不能去哄他的女朋友呢?
墨景言轻咳了一声。
沙发上的三个人,齐刷刷抬头看着他。
墨景言根本没有跟他们对视,也不管他们现在的眼神是“你怎么还没走”,还是“你有事吗”,径直走到乔夕梦身边:“伯父伯母,桃桃眼睛肿得太厉害,我带她去楼上消肿。”
“桃桃?”乔父乔母都是一愣。
墨景言丝毫不嫌肉麻腻歪,十分自然地解释了一遍桃桃这个名字的含义——代表他人生中第一也是唯一的一朵桃花。
夫妻俩对视一眼,表情都不太自然。
不过他们是曾经在商场上跟墨景言交过锋的人,听他现在说出这番话,不自然,就是最大的自然……
所以乔夕梦,包括墨景言自己,都没有多想。
乔母又用力抱了抱乔夕梦,就要把女儿交给未来女婿。
一直表现得比较淡定的乔父,拍了拍乔夕梦的头,又拍了拍她的手臂,最后又拍了拍她的头,眼圈发红,“等回去了,跟爸爸一起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