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其实顾时章心里明白,但是从来没人当他面这么说过。

……尤其这话,还是一个被他当成脑残的人一阵见血地说出来。

他饭都吃不下去了,筷子僵在那儿,脸色诡异得不行。

乔夕梦却不管他尴不尴尬,继续说下去:“做为演员,你缺乏对生活的好奇心,没有观察生活的习惯——这明明是上学时就该练的基本功,但是你天赋好,理解能力共情能力都强,别人需要揣摩半天该怎么演的情绪,你一下子就能做到了,所以当年做这个练习时,你没当回事,也从来没坚持过这个习惯。”

“…………”

顾时章噎了半天,理智上已经明白她说的对,可是又接受不了自己像被老师训的差生一样,不由狡辩道:“这只能说明我不爱观察周围环境,跟观不观察人没关系。”

乔夕梦略点了点头:“那好,刚才认出你的那位大哥,身形气质很江湖大哥,一开口才发现人有点憨,你来演一遍。”

“……”他凭什么演?

……好,凭要打她的脸。

顾时章飞快完成自我说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还真的演了一遍。

乔夕梦面无表情地看完,气场比坐在监视器后的大导都强:“大哥说话神态虽然憨憨,但是本身的江湖气质还在的,你演的只有憨——再来一遍。”

“……”他听她不懂装懂!

顾时章当她不存在,抓起筷子继续吃宵夜。

吃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琢磨了一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