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姚红星的嘴角上扬。

第二天一早，陆爱国正在吃饭，陆长鸣也还没走。文桐还没起来，所以陆长鸣就在外面先吃饭，就听见外面传来“腾腾”的跑步声。

“大伯！大伯！”陆长冬从外面跑进了厨房。陆长冬是一刻也没等，在姚红星的撺掇下早饭都没吃就先过来了。

“大伯！文桐嫂子的工农兵名额给我行吗？”陆长冬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媳妇儿，你真好！比陆长冬脸皮薄多了！”陆长空看着李大妮，一脸还是你好的表情。

“嗯！他不是厚！是不要脸！”李大妮难得没有骂陆长空。

这一刻，夫妻两难得默契一回。

马春兰在一旁也没说话，而是心里第一次认同李大妮的话。

“咳咳！”陆爱国瞪了几人一眼，然后开口道：“长冬？你啥意思？大伯没太明白。名额是文桐的，咋能给你呢？”

陆长冬不是没听见老大两口子的话，不过他这人只听他想听的。

“大伯，我想文桐嫂子不是瘸了吗——”

“啪”陆长鸣将筷子拍在桌子上。突然起身，薅住陆长冬的衣领，“谁他妈瘸了？信不信现在我就让你瘸。”

陆爱国也不爱听，可也不能现在就打啊。就要开口说话——

“二弟！加油！”陆长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喊道。

“老大闭嘴！吃饭！老二，先放下长冬！”陆爱国心累的揉了揉头。

陆长鸣一把松开，陆长冬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是陆爱国扶了一下。

“大伯！我是说文桐嫂子要是去不了，可以让我先去。我高中毕业，等我出息了再还她不就行了。”陆长冬一脸就该这样的表情，让陆爱国决定要和陆爱军谈谈了。这他妈的什么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