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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管怎样人应该都会客套几句吧,否则是没心没肺之人。

房梁上的暗卫也暗自焦急中,他要时时刻刻的认真记忆录唐大儒说的话。

而现在唐大儒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不管是怎样的回答,似乎都能找到漏洞。

毕竟匈奴的老百姓是真的很惨,而且□□似乎是让匈奴老百姓惨上加惨的罪魁祸首。

而唐大儒则是要求战争赔偿的主要人,一听就是罪孽深重之人,小心眼儿的人睡不得,直接抹脖子了。

唐大儒却不紧不慢的喝完自己的奶茶,挑碗里面的珍珠奶豆,认真的喝完,不留一丝一毫,因为他每天只有这一碗奶茶。

他觉得伊利目就是在放屁,根本就没有当做一回事。甚至慢条斯理的擦擦自己的嘴巴,才准备回答。

要说放嘴炮,只要不打架,唐大儒自认自己绝对能胜利!

“那我就回答匈奴单于这个问题,你问我匈奴的老百姓是老百姓吗?是老百姓!但是是匈奴的,老百姓。”

唐大儒说话慢条斯,准确又到位,紧盯着伊利目的眼睛。

“难道就因为你们过的惨,就可以随意的烧杀抢掠□□的老百姓?

□□的老百姓就该去死吗,这就是匈奴单于的两重标准,这就是你的问话。”

唐大儒直指问题核心,毫不留情说,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他还以为会问什么问题呢,原来就这吗?

“而且为什么要将匈奴老百姓的生死算到□□的头上,难道让匈奴的老百姓吃饱穿暖不应该是匈奴单于和匈奴官员们的义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