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件事……”
应欢轻声打断盛微宁:“祁寒舟的妈找过我,他奶奶也给我打电话,我晓得他这阵子身体不太好,不过我们离婚了,我不想再重新陷进去,阿宁,你以前说得对,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可是……因为我的执念,付出代价的不仅是我,还连累了孩子,虽然当时察觉自己怀孕,我动摇过要他的念头,但他终究是我肚子里的一块肉,我……”
盛微宁握住应欢的手安抚她:“好了,不要再说了,让那些事留在过去吧,以后我们都不提。”
自打离婚,祁寒舟始终单身,偶尔会来西京住两天。
昨晚祁母给盛微宁打电话,希望她能劝劝应欢去看一眼祁寒舟。
盛微宁打量应欢脸上故作坚强的表情,眼底不露痕迹划过忧色。
应欢还没完全放下祁寒舟,离婚大概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而且应家夫妻态度十分强硬,她不忍父母失望才做此决定。
如果应欢始终走不出过往阴影,再加上病,未来恐怕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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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蒋家待了大晚上,萌萌和暖暖依然精力充沛,缠着盛微宁给她们讲故事,还撒娇卖萌要妈妈陪着一起睡。
程晏池自己都想跟盛微宁睡,当然不可能同意她们的要求,硬等到两个小家伙睡着才拉着盛微宁悄然离开她们的卧室。
“你这爸爸当的太自私了,怎么争女儿的宠?”
盛微宁穿坡跟拖鞋,走路难免发出声响。
程晏池索性弯腰抱起她,长腿拐过走廊,大踏步朝主卧走。
“我很大方了,没等她们醒着就拉走你。”
盛微宁环住男人脖颈,闻言曼声哼笑:“那除非你不怕家里水漫金山,顺便明天包下一条购物街送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