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主任拍拍盛微宁肩膀:“安心,我们不会轻信流言蜚语,网友就是热衷捕风捉影,只要行得正坐的端,时间能证明一切。”
盛微宁勉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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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池也看到了那条回复率很高的评论,镜片反射着冰洁雪光,瞳眸寒玉一般散发出凉意。
盛微宁离开利兹那两年,他懒得管她,连照片或新闻都不看,只偶尔要贺章注意她的近况。
人怕出名猪怕壮。
盛微宁刚走红时受到的非议不多不少,但都属于网民不会长期揪着不放之类。
这次的情况似乎不太一样。
盛微宁被攻击的黑点是她童年。
三岁看到老,少时品行不端的女人,长大更不可能脱胎换骨。
将手机丢回仪表盘,程晏池抬眸,视线掠过后视镜,看见拖着拉杆箱的盛微宁款步走近。
乍一眼瞧上去,心情没几许低落。
他倾身打开副驾车门,下车,绕过车尾走向盛微宁。
对视一秒,盛微宁将行李箱交给他,看着他放进后备箱。
从始至终两个人没言语交流,行动间却很默契。
盛微宁斜身坐进车,车内开着暖气,她脱掉羽绒服露出里面被黑色修身毛衣裹着的玲珑身段,瞥向眉目清俊正系安全带的男人:“想我没?”
程晏池动作微顿,挑起眼梢扫视过盛微宁清艳的五官以及窈窕曲线,轻笑,忽然扣住她后脑勺唇齿交缠许久,清冽气息宛若薄薄的雪花覆盖她脸庞:“乖,晚上告诉你。”
“讨厌。”
盛微宁嗔怪地瞅他,樱唇泛着水润的光,脸颊蔓延诱人的绯色。
程晏池单手搭着车窗,指腹漫不经意擦掉薄唇沾染的唇釉:“是我喜欢的。”
盛微宁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充满挑逗意味的吻,嘴角噙着揶揄:“你就当我说反义词。”
程晏池勾唇,凝视前方拥堵的路况,沉默一会儿,问她:“最近开罪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