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然响起置物盒翻动的声音,程晏池漠漠启唇:“回头看看我。”
盛微宁不由得斜眼,车门依然打开了一半。
程晏池将一只小巧的四方盒抛给盛微宁:“七夕礼物。”
盛微宁本能接住,愣了一秒,随后恍悟程晏池说的是两年前的七夕。
程晏池淡声:“原本打算过些日子给你的,今晚气氛不错,你也还算听话。”
“水晶?”盛微宁好奇地摇晃盒子,脸庞弥散薄薄的笑容:“我记得你说过。”
“比原定日子迟了五天。”
程晏池漫不经心扫眼礼盒,唇畔泛起乍暖还寒的纹路。
五天而已,盛微宁就跑得无影无踪。
彼时程晏池差点把它砸了。
盛微宁看出程晏池心情不佳,拿着盒子下车,链条包突然被什么挂住。
她疑惑回头,程晏池修长的指节按着链条不松手。
男人鹰雅身躯前倾,斯文清隽的面孔线条沉静:“若非我找你去见客户,你也不会阴差阳错发现应欢或许没死,不给我点报酬?亲我一个。”
盛微宁环顾四面,挑着纤丽眼眸瞥向程晏池,眸色恍惚,脑中灵光一闪,忽道:“我们上次回镜海,应家遭贼,难道是祁明渊的人?”
应欢思乡情切,所以祁明渊派人去应家取关于她的东西。
程晏池眸光灼灼攫住盛微宁清妩姿容,俊脸水波不兴:“会和祁寒舟说的,可我们也不能光凭索菲亚一面之词就大老远跑过去,祁明渊的情况我们都不清楚,需从长计议,你别转移话题,不然我自己来。”
盛微宁不驯地瞅了瞅程晏池,刚思索着抓过包就走,他骨骼流畅的手就已搭上安全带,淡漠威胁道:“是亲我还是我把你扛走带回去睡觉?”
“我可提醒你,”程晏池意味深长逡巡过盛微宁,意态闲适,短发下的俊美眉目透着不正经的风流艳色:“我两年没碰过女人了。”
盛微宁试着拽了拽包链,冷笑:“不要脸。”
“我是男人啊。”程晏池理直气壮,干脆勾着包链将盛微宁猛力拉近自己。
盛微宁始料未及,身体被惯性牵引得扑到程晏池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