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欢喜欢祁寒舟十七年。
无论受多少委屈,无论盛微宁怎么劝她离婚,她都嘻嘻哈哈不在意。
如今能让她说出这样的话,可见祁寒舟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
盛微宁犹豫道:“吵架了?”
“他在外面养了狐狸精。”
盛微宁更疑惑,却也没多问。
他们婚后经常有模仿应妧的女人投怀送抱。
祁寒舟尽管来者不拒,但似乎未曾出轨。
“这次不一样,他护得很紧,我让阿晋怎么查都查不到。”
应欢吸吸鼻子,苦笑:“反正有那么个女人就对了。”
盛微宁从不会质疑应欢,她性格咋呼,可相关在乎的人从不疏忽。
“你是决定要离婚么?你上次说过的。”
应欢闻言咬唇,眼周又迅速委屈地红一圈:“结婚四五年了。”
没一次结婚纪念日的庆祝,没孩子,更没夫妻该有的恩爱。
盛微宁抱紧应欢,用自己的肩膀给她做后盾。
“太辛苦就放手,你把自己逼得太紧,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不想在你伤口撒盐,只是你这样日复一日下去,真不行。”
盛微宁看着飘浮云朵的天空,不知想起什么,目光柔和而坚定:“你有我,也有其他爱你的人,我永远陪你,像我们以前读书那样。”
应欢歪过泪痕斑驳的脸觑着盛微宁,突然含泪笑了,破碎的泪珠洒满盛微宁肩头,软软娇嗔:“你要是男的该多好。”
“你是男的也不错。”盛微宁饶有兴味逗应欢:“也许我们上辈子就如此。”
应欢顿时破涕为笑,心里涌动着又酸又甜的情绪。
程晏池工作太忙,回庄园的时候,盛微宁差不多快睡着了。
眸光触及床上慵懒打盹的女人,程晏池感觉时光都仿佛流连忘返。
他斜靠门板,视线幽深,眼底积蓄淡淡的能化成柔风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