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握着封靳的手, 他的手指冰凉, 放在心口位置时候隔着礼服厚重的衣裳她几乎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寒意。

心口位置蓬勃的心跳一下一下传过来。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封靳没有说话，苍白手臂上似乎能看见隐隐隆起的青筋。

“算了。”

姜柚盯着他的脸, 皱眉, 一把拿开他的手。

“你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她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是在打量什么, 语气有点可惜,

“我记得你以前对我很热情的。”

封靳抿着唇，面无表情望着正前方, 没有理会她。

屏幕侧面，封靳心跳值：0——0

姜柚叹了一口气，“好吧，”她转身要往外走, “你这么不乖了, 我要重新再去找一个听话的小奴隶。”

她说完，轻飘飘似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有点挑衅的笑容, 转身带上门离开。

人离开，

封靳目光从门口位置移到地上被撕掉的油画上，油画上的那双眼睛正往他的方向看过来。

他后知后觉似的, 抬手抚上自己的心脏位置。

左边，还是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