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符越一口饮尽,“芙儿懂我,上苍待我不薄。”
柳若芙自己也喝了一杯酒,“妾是女子,无缘去战场,只能仰望将军雄姿。”
柳若芙平日里喜欢怼人,对着人胸口插刀,但她一旦开启马屁功能,也能哄得人晕头转向。秦符越越来越高兴,把一壶酒喝得精光。
喝过了酒,柳若芙从随身带来的包袱里取出两包东西,对秦符越道,“将军知道我家世代行医,我给将军备了一些战场上要用的药材。还有这些……”
柳若芙忽然有些难以启齿,她用很小的声音道,“我给将军准备了一些小礼物,请将军莫要笑话我。”
秦符越第一次见到她娇羞的模样,一时没忍住,隔着桌子握住了她的手,“我们是要做夫妻的人,我如何会笑话芙儿。”
柳若芙仿佛被惊到的兔子,立刻缩回手,然后红着脸道,“我平日在家里喜欢吃一些零嘴,这是我自己做的酸梅子和杏仁,将军要是打仗觉得乏味,可以一天吃几粒,全当看见了我。”
说完,她把东西往秦符越怀里一塞,扭头就跑了。
秦符越低头一看,两个小罐子,一罐子杏仁,一罐子酸梅,罐子旁边还有一条帕子,上面绣了一朵芙蓉花。
秦符越心情激荡,拿着那帕子闻了闻,塞入怀中,又拈两粒酸梅入口,那酸梅酸中带甜,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让人忍不住再多吃两粒。
吃过了酸梅,秦符越又吃了两粒杏仁。没想到芙儿平日里看着冷冷清清,居然喜欢吃小零嘴,晚上回去要交代家里人多往柳家送一些零嘴过去。
年过而立的秦符越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间还可以有这些乐趣,他内心十分感谢老母亲,给他找了个这么可人疼的小娇妻。
第二天,秦符越带着十万大军出发了。
柳若芙并没有去送行,而是在家里躺在躺椅上吃零嘴。
她吃的就是昨日送给秦符越的那种杏仁,新来的丫头也说尝两粒,柳若芙却没给。
丫头捂嘴开玩笑,“是我的错,这是姑娘给姑爷准备的,剩了这么一点,姑娘留着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