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勺子指向伯斯。

“你们的那位大人只是慈悲而已,他并不知道我们干过什么。”她悄声在他耳边笑道,“你知道吗?我们都杀害了自己的丈夫。”

提拉也低声问:“连她也是吗?”

拉比大娘手肘撑在桌子上,目光柔和地看着伯斯和背后走来的一个人交谈,那个女人仍然咬着提拉的耳朵说:“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能让我们都站在她那一边呢?”

提拉转过头,默默吃完了一个玉米薯心饼。

她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但显然比不过他的耐心,她问他:“你不对我们说什么吗?”

“伯斯对你们说过什么?”提拉问。

“你想知道?难道你会说的话和他一样?”她问。

“当然不一样。”提拉说,“不过,如果你们真的做错了事,现在就不应该在这里。”

“难道不是因为我们比男人更适合做奴隶吗?”她托着下巴问他。

“奴隶是不会有土地,武器和自己的住所的。”提拉说,“也不会有斗争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