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后,路撒才低声说:“开枪了。”

“谁?”阿普拉问,“为什么?”

“他们在办公室吵了起来。”路撒把香菜挑了出来,“打得很难看,有个蠢货要把伯斯扣下来,还有支持他的。我开了一枪,子弹跳回来伤了我自己。”毕竟他是第一次对人使用这种武器,也成功地让两个大块头蠢货同时躺下了,这预料之外的受伤让他恰到好处地躲过了伯斯的追究——虽然最终一定逃不过,不过那也是回到第二城之后的事了。

阿普拉长大了嘴。

路撒慢条斯理用牙齿把肉从骨头上撕下来,“没什么好意外的。我们挑选了那么多次,留在这里的还有多少聪明人?”

阿普拉看他的目光有点一言难尽。

“我会记得这一段美好日子。”路撒说。

新坎拉尔城十公里处的一个新聚落,白鸟看着提拉的目光也是一言难尽。

“他们是故意的?”他问。

“当然是故意的。”提拉说,“术师的计划太温柔了,他们并不满意。”

“这是背叛!”白鸟低声叫道。

“不是。”提拉说。

“不是背叛是什么!”白鸟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