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如真的让鸣音打雪地里凿一块冰给她抱着呢,冰块才不会要她负责呢。
到底要怎么对赵阿洵负责。
这是个问题。
很严肃的问题。
赵云兮想破了头,都没想出来。
总不能只有成亲这一条路吧?
她可不想现在就成亲,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能完成。
可她也不想成为负心人。
真是的,赵阿洵为什么就非得记着那夜的事情,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半晌以后,她泄了气。
还不是只能怪她怎么就会……
鸣音看她打清晨起来,就坐在书桌前头唉声叹气,苦恼不已。
担心她会一整日都如此,便放下了茶盏,劝慰道:“这天下的有情人,不都是以物寄情,殿下不如给陛下亲手绣个荷包,不就代表了殿下的真心?”
“谁要给他绣荷包呀!”赵云兮嘴硬,心却是一动。
其实说来,他们两个打小起,互送过的东西数不胜数。
可她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好像是从来没有过。
她信心满满的拿了鸣音惯常使用的针线,刚绣了三针,手指便被针给戳破了洞,细小的血珠让鸣音吓了一跳,她忙去拿伤药来,“是婢子不好,这腊月里头可动不得针线。”
马上就过年了,受伤可不是好事。
亲手做的荷包?
想都不要想了。
赵云兮手指快被鸣音包成了一个粽子,她盘腿坐在胡床之上,认真的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