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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依旧是五点多起床。陆岭刚到杭城的时候,开始他们在江省大学跑步,后来沈溪觉得熟人太多,就改成绕着杭城体育馆跑。

跑完三千米回到家,早饭是小米粥、鸡蛋饼和萝卜干咸菜。

上午,沈溪在家里看书学习,陆岭也没出去,邀请她一起去照相。

“你要拍一寸相片?”沈溪问。

“不是,咱俩拍合照可以吗?”陆岭问。

沈溪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期待,完全想不到他这样完全没有浪漫细胞生活方面又极其简单的人能想到去照相,还要跟她拍合照。

沈溪弯了弯唇角,好久都没照过相了,马上答应,赶紧洗脸抹上雪花膏,又换上最好的衣裳,白衬衣蓝裤,俩人很快去了照相馆。

照相馆里没有客人,只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师傅在摆弄相机。

陆岭说要拍四张照片,各洗两张,付了钱开了票被老师傅领到拍照的房间。

拍照房间有两张椅子并排放在一起,后面是花开的布景。

“坐那儿,是拍结婚照吗?”照相师傅指指椅子说。

沈溪回答不是。

沈溪刚想坐,陆岭拉了下她的手腕,对师傅说:“我们去外面拍行不,院子里有月季花,比在屋子里拍好看。”

陆岭朝外指了指,从照相馆后门出去,有个开满月季花的花坛。

连沈溪都没想到他对拍照还有要求,看来是事先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