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段崧得罪的门派太多,尤其是东洲,根本在那里待不下去。

这两年多也有人寻到过他踪影,每次地方都不一样,但每每要去抓的时候,段崧就跑了,逃命的本事堪称一流。

对此江与眠不是很意外,任何到过太初城的人都知道当初段家家底有多雄厚,段崧手里自然有逃命的东西。

南域这么大,段崧就是逃窜过来也不好找。

江与眠正思索间,房门轻响一声,接着就被推开了。

“师尊,我回来了。”裴溟笑着说道,摘下了头上戴的斗笠。

斗笠上有不少雨水,被他用了个法术弄干了。

“嗯。”江与眠颔首道,看向了挂在徒弟腰间的玉佩。

那是他的玉佩,因为裴洺附在上面,所以今天裴溟带弟弟出去玩就拿走了。

“怎么了?”

见裴洺半天不出来,江与眠不由问道。

“他想去烟雨阁,我说那里不好,他不信,就闹脾气了。”裴溟无奈说道。

江与眠哑然,他们在这里住了半个月了,也曾听说过烟雨阁的大名。

裴洺年纪小不理解,但他和裴溟知道,是个烟花之地,只不过装潢的像是个高雅之地。

而且里面菜色糕点和茶酒都是一绝,有时候经过就能闻到极为醉人的酒香,还有令人食指大动到几乎能流口水的饭菜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