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溟这会儿才注意到跃跃欲试的弟弟,因为他开口喊江与眠而不敢乱动,还算乖巧。
“过来。”他开口喊道,脸上笑意不减,毕竟是亲弟弟,倒是他自己把亲弟弟给忘了。
裴洺几乎成了一阵风,眨眼就坐在了秋千上。
魂体虽然可以穿过任何东西,但只要他想,还是能控制的。
秋千荡来荡去,如果能听到的话,江与眠就会知道裴洺嘴里时不时就发出呜呜的欢呼。
这是哥哥做的,虽然哥哥第一个没喊他,但他可以原谅哥哥,因为师尊他也喜欢。
谁也不知道他的想法,但裴洺自己想着就很高兴。
“好了,让师尊试试。”裴溟在一旁低声提醒他。
等秋千落下去后,裴洺就飘走了,这会儿太阳彻底落下山,他就不再惧怕了,飘到院子里去拽江与眠衣袖,示意他快快去坐秋千。
一大一小不是拉着他就是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他,让江与眠“压力”倍增,完全不能拒绝。
他在秋千上坐下,不等自己使出一阵风推秋千,站在旁边的裴溟就出手帮忙了。
即便坐在秋千上,江与眠还是不可避免僵硬起来,他越是不让自己去想那件事,就越在他脑海里萦绕。
让他几乎无地自容。
其实说起来,裴溟当时的状态浑浑噩噩,而且也是裴溟亲的他,细数起来,罪责根本不在他,而是神智迷失的裴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