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晖问:“那谁才可以呢?”
程樾说:“要股东和董事会决定才行,你若真想坐上去,你就得凭本事,凭实力,而不是我扶你上去。若是靠我的关系,就算真让你坐上去了,你也坐不稳,那些叔叔伯伯也不会服你,还会扯后腿。”
程晖没接话,歪着头似乎正在思考。
过了片刻,程樾才问:“怎么样?”
程晖说:“听上去很难。”
“是很难。”
“可是也很酷。我想试试。”
一晃十几年过去,时移世易,有人离开,有人出生,不变的似乎只是情谊。
樊超在赶赴某地演出时,死于一场意外,他的墓地和范阳的选在同一个墓园。
程晖二十岁了,仿佛程樾年轻时的再版,手段八面玲珑,性格上倒是比程樾活泼了不少。
而在感情上,程晖也有自己独到的审美,刚上大学不过两年,就换了四个男朋友,都是商圈里的。
听说贺岭言也追求过程晖一段时间,但程晖却觉得他实在无趣,越来越像是贺叔叔,刻板的很。
这“刻板”二字令程樾愣了很久,随即笑道:“真是想不到有一天贺言也会和这两个字沾上边。”
对程晖的情感选择,程樾从不干涉,但母女之间也没有秘密,程晖时常拿出来和程樾分享,并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