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北川接道:“嗯,可想而知你小时候什么样。”
程樾瞪了他一眼,自然不愿意承认程晖的做派和表情都像极了她。
“我小时候冰雪可爱,人见人爱,而且我很自律,从不给大人惹事,我心里更是明镜似的,知道根本没必要去捣蛋。”
邵北川一脸好笑:“这么多说辞,都不如照镜子来的客观。”
而那面“镜子”就是程晖。
在家里,邵北川身为人父死要面子,很少大动肝火,也很少干涉程樾的教育理念,毕竟两人早有共识,程晖人小鬼大,将来从商,邵祺喜欢乐器,将来玩音乐。
只是有时候,程樾也会发愁,问:“他俩现在还小,性子不定,或许只是一时的喜欢,并不长久。万一以后突发奇想,想做别的呢?”
邵北川说:“那就做别的,只要不作奸犯科,什么都可以。”
程樾啐他:“你倒是说得轻巧,苦心培养之后,就放任他们想干嘛就干嘛?那我现在又何必费神。”
邵北川叹道:“他们要是不喜欢,也逼不了。程晖的性格和你一样,要是以后她突然转性了,不想从商,你却逼她接管公司,她还不弄个天翻地覆?”
程樾一噎,想想也是。
真要是那样,还不如不要给她。
因为一家四口相处的时间渐渐多了,难免也会发生一些乌龙。
类似的事在程晖还是婴儿时也发生过。
那时候,邵北川总是狼狈的从程樾身上翻下来。
而现在,则是关在屋里不敢制造出太大声响,但凡门口有个风吹草动,屋里的人都会立刻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