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她也住过,房间的陈设她有印象。
程樾收回视线,看向坐在床边的贺言,清清嗓子,说:“我只是感冒,你怎么把我送这里来了。”
她的声音很哑。
贺言很快来到床尾,将床的上半部升上去,又倒了温水给她,应道:“你不是普通的感冒,在陌生的地方都能晕倒,我不送你过来,难道把你扔在那边?”
程樾一手接过水杯,又看了看另外一只正在输液的手,没有多言,喝了半杯水,才问:“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贺言说:“我没跟你家里人说,但是这里的医生认识你,他们会不会说我就不知道了。”
程樾扫了贺言一眼,无声的叹口气。
很快,程家人来了。
程樾撑起笑容,安抚着齐慧歆,虚应着程中月,随后又看向站在外围的贺言,说了句:“贺言,今天的事谢谢你。”
程中月像是这才注意到贺言的存在,诧异的转身,很快笑了。
齐慧歆将贺言送出病房,一起走了一小段路,并将事发的来龙去脉问了一遍。
贺言只说,是和程樾约了见面,在一个小酒吧里,不知道程樾得了重感冒,也没想到事情谈到一半,她会晕过去。
等到齐慧歆返回病房时,程中月已经离开了,程樾一个人看着窗户的方向。
齐慧歆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并告诉程樾,这件事没有告诉爷爷、奶奶,怕他们着急上火,再急出病,她也问过医生,的确是感冒,幸好没有别的问题。
程樾没有应。
直到齐慧歆坐下,说:“之前你给家里打电话,只说是鼻子不通气,喉咙不舒服,幸好贺言通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