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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首歌,就让她变成另外一个人。

就在这时,贺言的手机响了,是陈飞若打来的电话。

贺言站起身,声音很平静:“喂。”

陈飞若说:“我下周出国,能不能再见一面?”

贺言想了片刻,同意了:“好。”

贺言并不知道,就在他冲出酒吧之后,邵北川和程樾还聊到了他。

邵北川问:“他就是你的合作伙伴?”

程樾点头:“你的乐队成员,是你的伙伴,而他,是我挑选的。”

邵北川不再多言,可他们心里都明白,仅仅是这一件事,就将他们的行事风格区分开。

程樾考虑的是利益,邵北川讲的是感觉。

乐队的伙伴,更温暖,更真实,少一些勾心斗角,多一些真性情。

而商界的伙伴,更现实,界限更分明,既要信任又要防范,只有利益才是维系平衡的标尺。

邵北川也没有告诉程樾,在提到贺言的那一刻,她眼睛里的光是冷的。

直到程樾说:“再弹一首吧,随便什么。”

邵北川勾了下唇,手指开始舞动。

程樾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半合着眼,鼻子里跟着哼起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