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看着那个男教练不放。

那个男教练看着……呃，三十几岁？

——“第二位上场的是来自日本本土的山本代佳子，上赛季世锦赛第六名，本次大赛在加拿大站获得第一名。”

——“曲目是《西贡小姐》。”

看到米拉·约翰森与教练相携离开等分区了，孟瑶转头问陈莹，“教练能跟选手谈恋爱？”

陈莹不是很了解的摇摇头，“听说他们俩有点像我们中国运动员的单飞模式。”

“单飞？什么意思？”孟瑶的好奇心被挑起来。

知道她什么也不懂，陈莹也很有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单飞就是不在国家队，也不在任何一个训练队，自己单干，但是前提是有足够的经济条件。对了，我听说阮菲菲一直都是单飞，她家很有钱。”

——“后外四周跳……跳跃失败。”

孟瑶望过去，看到山本代佳子爬起来，听到陈莹继续说。

“单飞也有好处，比赛得到的奖金比在体制内要拿到手的多很多。不过单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阿克塞尔三周跳、后外点冰两周跳。”

——“后内点冰三周跳。”

单飞啊……

孟瑶脑海里闪过乔绎远俊美的脸庞，接着又莫名其妙出现那个俊美少年，两张脸居然重合在一起变成乔绎远在冰上滑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