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不够带劲,陆墨俯下身,琢磨了下力道,呲着牙用力地咬上了雌虫的耳垂。
犬牙深深陷入,紧接着溢出了些微的铁锈味,雌虫的身体微微一抖,一声不吭。
鲜红的齿印留在白玉般的耳垂上,鲜明无比。陆墨俯身,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这是我的印记。”
言罢,他终于心满意足,悠悠地离开了房间。
他在雌虫内心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快乐地等待这仇恨生根发芽,然后将他吞没。
厚重的木门再一次合上,室内又恢复了静谧。
过了清晨,日头变得越发明亮,如熔金般的光芒从屋顶漏下,将银发雌虫整个笼住。
银色的长发铺散开来,他垂首在日光里坐了很久。
然后终于从被褥里拿出手,张口咬住了伤痕累累的手指。
一抹淡淡的红霞从他的脖颈攀上,渐渐晕染了脸颊,连红色的眼眸都泛着光。
血契,是双向的。
雌虫永远属于雄虫,雄虫也永远地属于雌虫。
克莱因虫天性里缺少的安全感,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靥足。
……
“少爷。”
刚一出门,管家就关切地迎了上来,他疑惑地看着陆墨:“结束了?”
陆墨矜持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