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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慕强。强者就是最大的道理,反正给秦始皇修长城修皇陵的不是他们。”

“就是这样,皇上无需计较,快睡觉。”

皇上爬上床,临睡前还气不过地嘟囔一句:“那些人再折腾,我要对他们做暴君!比秦始皇还暴!”

徐景珩:“!!!”“好,皇上做暴君。暴君先睡觉。”

要做暴君·皇上和徐景珩一起午休。这些日子,夜里经常有刺客出现,皇上即使知道侍卫们的实力,可还是每次都睡不着,导致夜里睡眠不足,为了保证精力,午休就越发重要。皇上一想起这个,就暴躁地想砍人脑袋。

五月末的中午,已经是很热,海上好一些,温度适宜,皇上睡得香甜,小肚子一鼓一鼓。徐景珩给皇上把脉,眉心微皱,思虑好一会儿才睡着。

下午的时候,皇上看天气好,龙舟还没到松江府,生怕到了之后没有时间,拉着徐景珩乘坐小船,去看长江入海口。

之前皇上去看黄河入海口,又听太~祖皇帝说元朝末年黄河决口,抢夺淮河水道入海,灾民四起,太~祖皇帝的爹娘就是那一次灾荒中饿死,对于治理河道皇上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淮河、黄河、长江……他都要去亲自看。

皇上呱呱呱:“淮北多灾。水灾、旱灾、蝗灾、疾疫、大风、地震、冰雹……灾荒造成的损失巨大,山匪增多,百姓苦矣。朝廷每次赈济、缓征、调粟、借贷、施粥、蠲免、劝分、转移灾民、抚恤安辑……可是在防灾、减灾和赈灾方面大打折扣。”

“年年朝廷拨款,堤上加堤,水高凌空,一旦泄洪,就是大灾。治理黄河,以疏不以障。最好是分流,设减水石门以泄暴涨。”

“徐景珩说得对。”皇上眼睛发亮:“我这几天研究,也是如此决定。”

徐景珩摸着皇上的小脑袋,提醒皇上:“自从黄河改道,河南归德至徐州南下夺淮,注入于黄海。自徐州至淮安五百里的河段是漕运要道;自淮安到扬州,利用湖区作为运河。运河和漕运要保障。

还有一点,皇家的祖陵在泗州,皇陵在凤阳,均位于淮河岸上。”

皇上:“!!!”

不能不管运河,也不能不管祖陵,这分流怎么分,分到哪里?就是大事。皇上看一眼红石头:“放心哦。”停顿一下又补充,“对祖陵的保护、漕运的畅通、沿河百万生灵的安危,朱载垣会作综合考虑,即使难度较大。朱载垣一定能做到。”

太~祖皇帝不想和他说话,祖陵的事情,合计着要徐景珩提醒,才想起来?!皇上冲徐景珩挤眼睛:“等我回头到凤阳,就去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