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怀表太漂亮,还是小家伙和自己一样,需要时间消化和理解。
总之,哪怕有水喝,也不撒手。
“没事儿,你想玩多久都可以。”梅瑰也不强求,摸着狗头耐心叮嘱,“但千万不能把表和里面的东西吃下去,知道吗?”
小白一边护着怀表,一边吧嗒吧嗒舔着水。
“慢点,不着急。”傅星樊的后背出了层薄汗,他解开袖扣,盘腿坐在狗子身边,温柔地摸着它的脑袋,“没人跟你抢。”
“对。”梅瑰当着小白的面,给傅星樊递了杯醒酒茶,“大家都有。”
杯中的液体不是水,颜色和板蓝根一样,却散发着淡淡的水果香,傅星樊不解地问:“这是……?”
梅瑰得意地拍拍胸脯:“醒酒茶,我煮的。”
傅星樊的惊讶远大于喜悦。
他没有接茶杯,而是捧起梅瑰的手:“你什么时候学会煮醒酒茶了?有没有烫到?”
“不止醒酒茶,我还会做饭呢。”梅瑰把茶杯塞给傅星樊,双掌摊开,以缓慢的速度翻来翻去,“看,什么事也没有。”
傅星樊认真地检查。
除了茧子,他还在她指尖发现了不少细微的伤痕。
一道一道,像是利器留下的。
梅瑰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解释:“一开始切菜,手法不到位,一不小心就划到了手,现在不会了。”
菜刀划手,血溅案板的滋味,傅星樊比谁都清楚,所以他才一直坚持下厨。
过去,家里所有人都将他的小公主捧在掌心,奉若珍宝,连棵菜都舍不得让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