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梅梅脸皮薄,心思重,进度太快,很容易吓到她。”
“……”
“这不,你看,逃了。”咕嘟咕嘟喝完一听,黎初徒手捏瘪了空罐子,“回到酒店之后,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吵吵着让我给她来一发锁技。”
人为挤压空气,弄瘪易拉罐的声音很刺耳,傅星樊皱着眉头,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烦躁:“你动手了?”
黎初将瘪掉的易拉罐放回袋子,然后捧起装烧烤的盒子,一串一串啃了起来:“动了,一发十字固,结结实实。”
傅星樊急了,一把揪住黎初的衣领:“你怎么能动手?她有没有受伤?”
“大神……”黎初不慌不忙,照吃不误。
连续干掉数串烧烤,他又取了一罐啤酒,在手上来回抛接:“有这功夫操心新科冠军,还不如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呢。”
酒气混合着炭火味,那叫一个提神醒脑。
“我自己?”傅星樊皱了皱眉头,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
“干了!”黎初晃晃罐中酒,狡黠一笑,“一醉解千愁。”
“嘁。”傅星樊松开黎初,撇撇嘴,不爽地哼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
“怎么?不信我?”
傅星樊觑了黎初一眼。
犹记得,这家伙以女人的身份出现他眼前时,雌雄难辨,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媚劲。
没想到以男人的姿态登场,那双狐狸眼还是相当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