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遂捏着她的手臂,把她推到墙上,眼神炙热,带着钩子。
“解解我的相思之苦。”他压着嗓子,声音低沉,带着折磨人的质感。
迟意被生猛而莽撞的攻势弄得心跳,踮起脚去回应他这个饱含思念的吻。
“一会有事吗?”结束后,江遂问她。
迟意抬眼看他:“要做什么?”
“去我那待会。”
迟意没有直接回电视台,跟着江遂去了大学城的公寓。
很整洁干净的两居室。
进门后,鞋子还没换,江遂把人压在门板上又亲了会。
“阿遂,”迟意很认真地喊他,“我嘴要亲秃噜皮了。”
“忍了20多年,得抓紧补补。”江遂回答得有理有据。
迟意没等反驳什么,只觉腰上一紧,脚底腾空,被江遂放到了鞋柜上。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
饭是点的外卖,送过来时,迟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江遂把碗筷摆好,过来喊她。
吃饭时江遂说自己一会得回队里。
迟意刚睡醒,还在游离,闻言,含着一口米饭愣了下,突然有些后悔刚刚没多亲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