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两只手抓着串着的木棍，无措地任他在她的脸上作乱。

他的指腹没有粗粝的老茧，轻轻托着她的下颚，指节不但没有传递出他的体温，反而因为一直暴露在冷风里带着丝丝凉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擦拭时用了力，却拿捏有道，并没有将她弄疼。

江挽一句话都说不出，想动又不敢动，更腾不出手体会脸上急剧升高的温度，只能静静地等他收手。

“好了。”言熠说。

听到这两个字，江挽终于敢动了。

可不等她反应过来，言熠主动从她手上拿过了跟她的脸亲密接触过的那个，在另一面斯斯文文地咬了一口。

江挽惊讶地睁大眼睛：“你不是说不吃的吗？”

言熠看向她：“现在吃了。”

江挽心里像灌了蜜一样，脚蹭着脚，垂头微笑。

言熠将擦过她脸的纸巾裹在的木棍上，另一只手便空了出来，随即握住了江挽那只空手，十指相扣。

门票是在网上买的，身份证也在网上认证过，入馆时只用刷脸就好。

排队时单行道也能牵手，但是过闸机还是得把手放开。

江挽先进的场馆，一进馆就找到了垃圾桶，飞快跑过去把沾着絮的两根木棍和揉成一团的纸巾丢进去，然后以同样的速度冲回言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