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洵拿过鞋架上的新鞋穿上,“哥哥是有经济能力,你没有。”
初温坐在木地板上边穿鞋边问,“哥,你不是还在读书吗?”
“导师分项目会给一定的报酬。”裴以洵将挂在玄关处的黑色羽绒服给初温披上,“多穿点外面冷。”
初温逆着光看向裴以洵,沉闷的心被欢喜充斥,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刚穿好鞋门铃响起,初温起身开门,看见门外穿警察服的男人,立刻将门关上。
她害怕地转身看向裴以洵。
“怎么了?”
“哥,有警察。”
裴以洵装作害怕地模样问她,“那要怎么办?”
“我们翻窗跑吧。”
初温就是个瓜怂,玩的时候胆子大惹事了怂的只想跑路。
裴以洵笑得身体颤抖,他揉了乱初温柔软的发,小声说道:“猫儿胆。”
门铃还在响,裴以洵收了玩闹的心思,偏头看向门外,伸手将门打开,看见站在外面的警察,主动询问,“请问有什么事?”
“你们清晨是不是放了鞭炮。”
裴以洵没有应声,眼角扫到初温站在角落,不断地跟他使眼色,白净的小脸惊恐的皱在一起,裴以洵清淡的脸变得柔和,配合初温撒谎,“没有,只烧了些纸钱。”
警察没有过多为难做完调查离开,初温提起的心放下不敢再出门,拖着裴以洵老老实实在家里看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