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大师忽然出声道:“皇上看起来似乎有些心绪不宁,可是因为方才在外面求见的那位顾施主?”
沈映回过神,浅笑着看着玄慈大师问:“大师何以见得?”
玄慈大师:“自从皇上踏入贫僧这里,贫僧看皇上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皇上来贫僧这里,是为了躲避那位顾施主,可以皇上的身份,若是不想见谁,大可不必如此,是以贫僧猜测,皇上应该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
沈映点头承认,“大师真是慧眼如炬,不错,朕偶尔也有演戏演累了不想再演的时候,才会借大师这里求个清静。”
玄慈大师摇摇头,“心若不自在,无论身在何处都不会自在,恕贫僧斗胆说一句,皇上以为不与那位顾施主见面便能求得心安,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沈映诚恳求教地问:“那不知大师可有什么令朕心安的办法?”
玄慈大师看了看沈映,道:“贫僧以为,要想心安,不过一个’诚‘字。”
“大师的意思,是让朕以诚待人?”沈映无奈地笑着摇头,“朕倒也想这样,可人不以诚待我,若朕以诚相待,岂不是白费真心?”
玄慈大师反问:“皇上如何肯定一定会白费真心?”
沈映肯定地道:“因为朕亲耳听到他背叛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