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上的刘义明这会的确感觉不大好,人晕沉得厉害还疼,疼得格外厉害。。
就在前一刻,门突然被猛力踹开,他被惊得一跳,待看到是祁让,他心中莫名却已感觉不妙,其面色不善,来势汹汹,周身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凶戾气息。
果然,不等他开口,下一瞬,他就被人整个拎起来狠力丢到地上,就跟丢垃圾掷抛废弃用品一般。压根不拿他当个活物,力道极大。刘义明闷哼一声,只道,若不是地面铺有地毯,他怕不是人都要散了架。
“祁总,你这是干嘛?”刘义明骇然又愤怒,他忍着疼撑着手臂想要爬起身。
可是祁让没给他这个机会。
只扫了一眼陈遇言,他便转脸一拳将刘义明揍倒在地,只这一下就见了血,刘义明被他打破了鼻子,登时鼻血就淌了下来。接着他俯身揪着刘义明的衣领子,一拳又一拳的砸下去,拳拳到肉砰砰作响。
刘义明哪受过这个。也顾不得愤怒了,赶紧求饶:
“祁总,这,哎哟,这是怎么了啊?”
他耐不住疼,一面呼痛一面挣扎着哀求:
“哎哟,祁总,哎哟,有话,有话我们好好说哎哟……”
这,这是喝高了发酒疯吗?
祁让充耳不闻,也不说话下手不停。
其实他并不常打架,随着年纪增长,又开了公司成为一个管理者。曾有的打架斗殴,逞凶斗狠的事他就做得很少了。几乎再没有过,如今他甚或轻易不动怒。披了身光鲜的皮,他也想修身养性。
但他这人要么不动手,真给惹着了,动起手来就没个轻重,不打则已一打必把人往死里打,一定要打到他消气为止。
这刻他满身暴戾,心头戾气翻涌怒火高涨。
两千多万就这么飞了。煮熟的鸭子,唾手可得的名利,转瞬便统统化为乌有。忍着姓刘的丑脸,这笔单子他跟了小半年。不说他和他的团队为此耗费的精力,也不说在这中间拉关系请客吃饭花费的钱财,主要时间成本贵。现在名没了,利没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白耗了半年,不止他,他整个团队全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