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只是给你带句话。”
“你那轻狂的登徒子现在看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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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嫁的日子一晃就到。
秋府还是原本的秋府,可一切却早已经与曾经迥然不同。
秋斓早早起来梳洗打扮。
她细腮微圆,鹿目清凌,鼻若悬胆轻灵小巧,朱唇似梅瓣染上点点嫣红。
待到穿上御赐的大衫霞披,头戴精巧的翟冠挑牌,一身行头便更衬得她楚楚动人,典则雅淳。
秋家夫妇喜极而泣,秋夫人喂秋斓吃下送女粿,秋茂彦则替秋斓遮了红盖头将她搀扶着送上花轿去。
接亲的队伍极长,人人都道秋家嫁女是前所未有的风光。
待到花轿落定,满庆儿便忙不迭上前来扶她,边走边道:“夫人世子长长久久才好。”
下轿的秋斓不由得迟疑片刻,终于从盖头的空隙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甚是眼熟,这里本就不是镇国公府,而是镇国公府别庄。
但这一次,整座别庄张灯结彩,那间最初见到沈昭的卧房里换上了红帐,大红的双喜随处可见,糕饼干果都高高地累在金盘里,像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喜饼是秋夫人一早就亲自准备好的,就是当初那香酥甜软的豆馅甜饼。
彼时沈昭还在前厅应酬,不知何时回来,满庆儿便伺候着秋斓用喜饼:“夫人垫些才好,可不能饿坏了。”
秋斓的确有些饿,便顺理成章伸手接过,捧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啃起来:“还好有这个,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饿得还能再吃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