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当铺里当活的,谁知郭举人偷偷去赎了宝石,等我知道的时候,郭举人已经落水溺毕。我跟阿姊到处寻,也不知郭举人把宝石搁去哪里。”
秋茂彦一脸震惊:“莫非就是德良摔掉茶杯那日?”
秋斓轻轻点头:“正是。”
“郭举人死得实在蹊跷,他一过世,咱们家的宝石就彻底再没下落了。何况世子因着救我们露了他病愈的事情,宫里头便想为世子重新择妻。”
“如此一来,不高攀镇国公府也罢。”秋斓低声道,“我不想他为难,更不想害他。”
“这红宝石好端端的怎么会叫子真赎走?”秋茂彦皱皱眉头,“顶好的鸽血红宝石天底下就只有那么几块,难不成是叫人认出来咱们家的是滇州土司府那块?”
秋母却只摇摇头:“不见得。”
“那晚出事之前,除过你,我从未说过鸽血红宝石的来历,若非是宫里头和土司府的人,不该认得出来。”
“那便是贪着咱们家的石头珍奇无比,故而才会赎走?”秋茂彦的眉头越皱越深,“既然当活的,怎么会叫旁的人赎去?”
秋斓这才将德良路遇郭子真,故而同郭子真一起去当铺的事情和盘托出。
“我也实在不知红宝石去了哪,只是料想着应当还没被认出来。若是认将出来那是滇州土司府的东西,不管是讹钱还是那谋反的由头寻事,总该已经找上我们家才对。”
秋斓的话音才落,门外的德良忽端着托盘失神地在门边磕了一下。
屋里三人的目光齐齐朝她望去,德良才手足无措地回过神:“阿娘,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