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雁的脸被说得一阵白一阵红,却又不好当街发作,只能讪笑:“我便不去了,那些个东西我不懂。”
秋斓笑容仍旧得体:“原是这样?”
“那我可得走了,毕竟姐姐也说世子身子重要,我得紧着,不敢有三长两短的。”
她话音一罢,也不等萧灵雁再分说,便朝着在座几个打了招呼,转身离去。
空留下一桌子贵女们自讨无趣。
光穿过垂花门在地上落下一片影儿,有了街上那出,秋斓也没心思再买什么糖蒸酥酪,索性直接回镇国公府。
故而她说着光亮穿过垂花门那阵,时辰还很早,她步子滞了滞,转而回身去了厨房。
看着出门前备的河蟹已经吐清泥沙,她也不消多想,便一股脑洗好全放锅里蒸了。
秋来蟹最肥,花津蟹金爪红螯,京中无论雅士亦或贵胄,待到菊花飘香时都喜食蟹。
花津湖的闸蟹也更是有名,膏黄脂软,肉嫩甜润,鲜盖百味。
如今见熟,蟹壳红透,紫苏飘香,蟹鲜味浸满全屋。
秋斓方觉一锅全蒸多少带了点暴殄天物。
她思忖片刻,只好将蟹搁在盘子里端回屋。
进门便看到沈昭还慢条斯理地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