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面油糖,只要不是陈年的,便都是好滋味,也不必天天都买新鲜的,香气照样淳着呢。”

满庆儿听得动心,直朝着秋斓笑:“小姐,那要怎么夹呀?我都听馋了。”

秋斓便也弯了眼:“我也馋了。”

“我们去厨房试试去。”

两个人嘻嘻笑笑直往厨房去,手脚都是麻利的。

白糯米上锅一蒸便带了淡淡香气,趁热出锅,放在臼里舂成糍粑,就像白玉团子,又像白罗纱堆,空口吃也是甘甜爽口,清幽淡雅。

至于油条,眼下时辰正早,便直接拿几个铜板,去府外头找人买上几根刚出锅的。

油条加了糍粑,再裹上芝麻和黄豆粉,只要稍稍蘸点白糖,便能吃得有滋有味。

外面油条酥脆,中间糍粑粘糯,各有各滋味,夹在一起,再靠那刚出锅的热气将那芝麻和黄豆粉的香味蒸腾出来,着实香气扑鼻。

秋斓把夹好的油条切作小块:“整个夹的顶饱,切成块也能登大雅之堂,素雅共赏的才是好东西。”

“别家的炊饼一文钱,咱们便也不多卖,两文钱刚好,人人都吃得起。”

满庆儿正埋头吃得尽兴,也没顾仔细听秋斓说得是什么。

秋斓瞧得好笑,便伸手学沈昭似的弹满庆儿脑门。

“你怎么就知道吃?”

满庆儿一愣,委屈巴巴抬头道:“小姐,疼……”

“吃吧。”秋斓只觉得满庆儿懵圈的样子傻乎乎的,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弹脑门倒还挺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