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斓从沈昭身上汲取着宝贵的温热,人却一时还没缓过神,只是呆呆地叫沈昭抱着。

“好了好了,快进来,不要吃着风着凉。”沈昭随即接过她手里的灯,又关好门。

他的语气莫名叫人听出几分求饶的意思,说完还在秋斓背上轻拍几下,又伏在秋斓耳边轻声说:“外面没有人,都是我骗你的。”

秋斓轻轻侧目仰头,沈昭的下颌便轻轻擦过她的耳廓。

察觉到这点细微的动静,沈昭抱住秋斓的手也箍得越发紧了些,他的侧颊轻靠在秋斓眼角边。

“不要怕,我在。”

秋斓算是慢慢回了神,忿忿道:“你又骗我。”

说着便抓起沈昭的手了他咬一口。

虽说是没舍得下狠心,但牙印倒还是分明的很。

沈昭也不气,唇角边甚至还擒着几分弧度。见秋斓咬完掉头就跑回床上,他还带着几分兴致问:“怎么?”

“嫌弃有药味,不好吃?”

沈昭的药一直没有断,为的不是温补养气,反而是降血色。

那是专找杨贯开得方子,先前秋斓见他苍白如纸便也是托那药的福。

如今在国公府里头,更得骗着小关氏和一众人。

天天一碗苦水喝下去,活生生把沈昭养成了药罐子,身上时时刻刻总带着经久不去的药味。

“臭阿昭。”秋斓自顾自把地上的被子拖上床,规规整整地堆在中间,像在床上捏了个地垄。

做完这些,她才瞥着沈昭惜言如金道:“你躺在这条线外边,不准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