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粗使的小厮叫七八个人拿刀胁着,明里暗里直朝沈昭的方向指。
秋斓眉心微蹙,知道沈昭早已经叫下人卖了。沈昭虽是练家子,可他手上有伤,如今怎么看也不是那山匪贼子的对手。
她心一横,也顾不得介意沈昭瞒她什么,只撤开步子侧过身,将沈昭死死护在自己身后,厉声朝山匪道:“打家劫舍皆为黄白金银,庄子里若能搜到,你们取走便是。”
“大可不必在我家伤人性命。”
谁知打头的山匪嘿然一笑:“金银财宝自然好。”
“要是能再享享艳福,岂不更妙?”
秋斓强作镇静,语气却不由得微微发抖道:“这可是镇国公府的庄子,岂容你们放肆?”
“你们当真以为……”
话音未落,她被沈昭扯着站去了他身后。
秋斓愣生生看着沈昭清隽的身影,知道沈昭是在护着她。
可如今沈昭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她的担忧之情哪里能减得弱?秋斓不由得又仔细打量打量。
眼下整座别庄都被恐惧和慌乱覆盖着。
只有沈昭却还神色如常。
他慢慢合上书,撩眼看向门外那七八个山匪,语气里带着揶揄:“你们收人钱财的时候,就没打听清楚这别庄子里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
山匪们被戳着了气管子,面上闪过稍纵即逝的慌乱,随即又道:“你说什么胡话?”
“就算是胡话,只怕你们日后也听不见了。”沈昭冷笑一声,“宏毅,动手。”
秋斓还是愣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