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斓皱眉:“岂有此理,他们这是明目张胆地欺负人了。”

满庆儿也点点头:“小姐,咱们评理去。”

秋母按住满庆儿的手:“别急。”

“这些人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若是得罪一次,以后必然睚眦必报见缝插针的使坏,忍一忍倒也无妨,日后我仔细着便是。”

“没有花馅也还有别的能卖,如今的日子总胜过从前。”

秋斓兀自思索片刻:“阿娘,钱怎么会跟不上?”

“当初我过继时,大伯说好了要周济的。”

秋母一滞,似有难言之隐。

德良微微叹气:“当初是给了一笔,只是也没多少,应应急能看好我和阿爹的病。”

秋斓皱眉:“当初分明不是这么说的,明明说好要……”

“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秋母摸了摸秋斓的头:“阿斓,只要你好好的,家里就不担心了。”

秋斓心中郁郁,索性拿出秋府归宁的压红,推进秋母手中:“铺子里没了满庆儿,总还得找个能帮衬的,阿娘拿着这些钱去仔细挑挑,找个壮实魁梧的哥儿来,才好别叫人欺负了。”

“还有阿爹,他定然还是夜夜温书连石蜡都舍不得点,眼伤了可怎么办?您叫他别疼惜那些灯火钱,多买些上好的羊油蜡照亮些看,钱的事有我呢。”

秋母把钱压回秋斓手里:“傻孩子,哪有把归宁压红给别人塞的?你快收收好,家里还没到这个地步。”